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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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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手臂,那些此殘刻上去的傷痕全都消失了。說的矯情點,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一轉點,什麽都沒有了。

之前那一個月簡直就好像做夢一樣。

我盯著我們倆緊握的手好一會兒,扯了扯嘴角:“My portion of the best in this world……wille from your hands。”

我原以為吳邪睡著了,卻沒想到在我無聲地哭出來之後,上鋪極輕柔極細微地飄下來一句:

“I promise。”

>>>045 鐵嘴

>>>每次都想內容簡介好麻煩啊……

我手上的這塊玉璽對吳邪來說就好像是擺在貓咪目前的毛球,不把這個謎題扯清楚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在訂下火車票之後他就立馬給那位齊教授通了電話,約定了大致時間,本來他也是預留出了幾個小時的緩沖時間,可沒想到火車晚點打亂了他的計劃。我們去候車廳的洗手間隨便抹了把臉,拎了兩個面包就上了出租車。

杭州這地方我也來過——上輩子旅游的時候來過一次,這輩子在入夥陳老頭兒之前也來這邊呆過一段時間,是故吳邪對司機報出目的地時我就知道我們要去的是杭州比較偏郊區的一個地方。幹我們這行的,似乎都比較喜歡住在遠離鬧區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心態,當然了,葉成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我是暴發戶我自豪”氣息的家夥除外,這人太喜歡顯擺,馬桶都恨不得做成金的,再說住的太遠也不方便找妹子不是?

一直對著後視鏡撥弄頭發的吳邪似乎是聽到了我內心的吐槽,湊過來壓低了聲音跟我說:“我們現在要去見的人不是手藝人。那位齊先生是杭州老一輩的古董商,現在在幾個大學做客座教授,你待會兒別說漏了。”想了想,他又補充道,“不過這家夥底子也沒那麽清白,如果你包裏的東西不是鬼璽的話,讓他幫你出手也行……聽你的描述,總覺得你的債主很奸猾,你直接用那個抵債會吃虧的。”

我捏了捏他的手表示清楚了。

為我們開門的是位老先生,我一看吳邪的表情就知道了,忙微笑著微微傾身:“齊教授您好。”在來的路上吳邪一直瞅著窗外的風景,讓司機中途停了一次,這段時間的各種歷險讓他扛著兩個大號行李箱也能健步如飛,我看他沖進一家賓館,五分鐘後又沖了回來,喘著氣拍拍駕駛座示意司機開車,然後沖我一揚拇指:“妥了。”正是因為托了吳邪靈光一閃的福,我們才不至於像投奔親戚似的拎一大堆東西來別人家。

齊教授看到我們後表情顯得有些古怪,爬滿褶子的臉上透露著毫不掩飾的不安和尷尬。他幾番動唇,卻一個音都沒有囁嚅出來,最後他嘆息一聲:“進來吧。”

我和吳邪對視了一眼,發現他的眼中也滿是莫名其妙,然後我們很有默契地牽起了對方的手,於是又是相視一笑。

齊教授把我們引到了書房,一進房間我們就看到有個男人背對著我們負手立在落地窗前,那人衣著很奇怪,帶著頂小氈帽,穿著電視劇裏舊社會那些賬房先生才會穿的大褂,活像是個說相聲的。

齊教授對那個人倒是挺敬重的,他走到那人身後,鞠了鞠,十分小意地喚道:“八爺。”

我瞬間被雷焦了,這是打算拍清宮戲還是怎麽著?八爺?我被雷的回不過神來之際,我聽到吳邪帶著疑惑地小聲呢喃了一句:“八爺?”聽語氣總感覺他是知道點什麽的——嗯,搞不好這位八爺和海猴子禁婆一樣都是他親戚。

那人一轉身,我發現他年齡其實和齊教授差不多大,難道這位是學術界的泰鬥?所以齊教授才把他當佛爺似的供著?他目光自我臉上掃過,然後盯了吳邪好半天,點點頭:“你到是比吳老狗年輕的時候長得精神。”說罷,就雙腿微盤地在主席位上坐了下來,悶了口茶。

吳邪一聽到吳老狗的名字馬上眼神兒就亮了,第一次見陌生人的拘謹一下子也沒了,意圖拉進距離的玩笑道:“是是,八爺不愧是老九門中謀算最深的前輩,一語道破天機,我也覺得我比我爺爺長得帥。晚輩叫吳邪,天真無邪的吳邪。”說完給了悶笑的我一肘。

八爺自嘲地哼了一聲,茶杯一放,無限緬懷似的嘆息道:“謀倒是談不上,那是小解九,算……人老啦,老天也不賣我這種只剩脖子在土外面的人了,只可惜,一身的本事就這麽斷了,連個繼承衣缽的都沒有。”

我整個人已經被一道道的雷劈麻了,說這些是要收吳邪為徒的節奏嗎?從看到這個人開始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對付,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生理性厭惡。我也說過,跟著陳老頭兒做事之後我也積攢了點識人的經驗,我面前的這位八爺一看就特別精明,很有心計的樣子,而且他的身上有一種隱隱的壓迫感,站在他面前,我總感覺有一種無所遁形的錯覺,好像什麽都能被他看透了。

吳邪大概也沒參透他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意義何在,一時站在原地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齊敬,帶這位……”他看向我,齊教授立馬提示“薛北風”,八爺點點頭,“帶這位薛丫頭先出去吧,我有話跟吳老狗的孫子談。”

我不自覺地就脫口而出:“為什麽要我出去啊。”

“因為你姓薛。”

這算什麽破理由?我姓薛怎麽了?姓薛得罪你了?我正打算再爭辯兩句,就被吳邪一攬,半推半攘地把我塞了出去,關上門的瞬間他沖我使了個眼色。

果然,還不到三十分鐘,書房的門開了一道縫兒,吳邪探出腦袋,左右張顧了一番,最後一挑眉沖我勾勾手。

>>> >>>

返程的車上我問吳邪是怎麽把我撈進去的,吳邪得意的一笑,自誇起來:“不是我說,普天之下想再找出個比我更聰明的家夥那是很難的……你知道你為什麽等了三十分鐘嗎?其實是那老頭兒自己對著鬼璽研究了老半天,放下鬼璽之後,他問了我一句話,而我也十分機智地只答了一句,而正是這一句話——”吳邪拖長了音,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才繼續說道,“把你撈了進去。”

齊八爺問他:“……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得到的?”

吳邪立即回答:“外面那個姓薛的給我的。”

聽他學給我的,我先是一楞,然後忍不住笑著捶了他一下:“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好賤嗎,齊八爺怎麽沒把你當場打死啊!”

“……靠,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進去之後第一句話是什麽你好意思說我的回答賤?!”

我進了書房之後吳邪立即給我拖了張椅子,跟他坐的那張並排。我們兩個像是前來面試的畢業生似的,十分緊張的接受來自對面的齊八爺毫不留情的審視。

齊八爺看了我半晌,大概是在心中盤算著到底可以把整件事對我透露多少——其實剛剛我在外面呆了三十分鐘,看著齊教授在房內掛的那些字畫什麽的,冷靜下來之後也覺得自己剛剛確實是沖動了。既然齊八爺認識吳邪的爺爺,說不定他們有一些兩大家族的私密事要談,我這個外人如果在場反而不好。我到也不是很擔心會一直被蒙在鼓裏,因為吳邪最後肯定會挑挑揀揀把能說的都告訴我。

“薛丫頭是吧,既然這方鬼璽是你的,我也就不把你排除在外了……你跟我說說,鬼璽是怎麽來的?”

直到吳邪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從極度震驚中回過神來:次奧次奧次奧!這塊玉璽居然真的是鬼璽!!!

“說話呀。”吳邪手遮著嘴提醒我。

我想到之前在出租車上吳邪交代我不要說漏嘴了我們的身份,於是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地上撿的。”

“……”

吳邪頓時一口茶噴了出來。

感謝河蟹新社會,感謝這裏是杭州,我想如果這裏是齊八爺自己的地盤我和吳邪今天可能都出不了這個門了。

>>> >>>

我在杭州沒有住處,吳邪也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問過我要不要先去他家住一段日子,我婉拒了,他撓撓頭,也就沒有再堅持。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有點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他幫我租的房子離他的古董店並不是很遠,於是這兩天我睡到自然醒了就往古董店跑,搞得王盟很是憂郁。

“老板娘,不是吧,你現在就來熟悉業務啦?別辭退我啊,我會認真好好幹的!”他一臉哭相地圍著我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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